X

【Dépaysement】
【大将生来胆气豪 腰横秋水雁翎刀】
【欧美】
【马德里主义者】
钢锯岭/DKK/拔杯/彩虹六号/渣团

《Amor》


你坐在客厅里,看着眼前忙前忙后的男人,你感觉茫然,似乎自己还活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和坏人做斗争。你们拥有了一座房子,就在马赛,你还没能适应法国的湿热,那人却自顾自地为屋子选好了蛋壳白的墙纸。你想从冰箱里拿点康波特来喝,你刚起身,那人便从一堆蛋壳色的墙纸里冒出来,喊:“Kessikbayev!快去做你该做的!”


你该做什么?对,把那个衣柜拼起来。橡木板散发出香气,你不由自己地陷入其中,你想起儿时撒马尔罕大片的森林,你就是在那里用父亲的猎枪打死了一只雪兔。你的父亲仍在俄罗斯,作为阿尔法特种部队的教官在莫斯科郊外的训练基地教授特种作战技能。你从不轻易给他打电话,他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知道什么是彩虹六号,他知道你出现在全世界各地的意义。橡木,橡木,你又想起另一个关于橡木的故事。那是你十岁那年的平安夜,你记忆中的祖国——苏联死在上一个圣诞节。你们全家都到了莫斯科,街头巷尾的人们还在讨论没落的红色国家应该何去何从,你听见了,就对他们说这个国家会像橡树一样,依旧高大,供人乘凉。


“Kessikbayev,别再发呆了。”


他是Rook,或者说Nizan,图尔工人家的孩子,田径场上的冠军,国家宪兵里出色的士兵。他穿着灰色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站在那扇漂亮的玻璃门后对你喊着。


他有一双蓝眼睛,应该是整个法国普遍的颜色,他二十七岁了,却总是有着十七岁男孩才有的那些理想主义。他在任务中叫你Fuze,私底下却叫你老家伙,你的确比他大了八岁,但绝对不至于到老家伙的地步。


“我只是想到撒马尔罕,Nizan,那里的森林和河流。”你背对着他说。
“图尔,我很久都没有回过图尔了。”


你在记忆里搜寻关于图尔的东西。安德尔鲁瓦河和谢尔河,中央大区,法兰西花园,查理马特在那里击败了阿拉伯军队。仅此而已。


“我们成了世界安全的儿子。而不是俄罗斯人和法国人的。我妈妈几乎忘了我,她对我的记忆还停在十八岁。”


对,他十八岁就参了军,戴上高筒帽成为法国武装力量的一员。你要晚些,你是十九岁穿起EMR走上战场的。
  

你们沉默下来,他贴着墙纸,你组装着衣柜。你稍稍抬眼从放在地上还未安装的镜子里偷偷看他的模样。他有着锋利的颚线,挺直的鼻梁,他蹩着眉试图让墙纸变得平整,他那双拿得起枪弹的手正举着刀划过接缝。你觉得,要是日子总这样该多好。


你们依旧没能装修好你们的房子,假期第三天电话就打了进来,目的地是英国。


你们把所有东西收好,将钥匙交给隔壁的老太太保管,拿起证件就冲上接你们的车。


你们坐了很久的车,接着坐了很久的飞机。军用运输机巨大的轰鸣声吵得他睡不着,他跑来把头埋在你手里,小声说着把你的俄罗斯大头盔借他戴一戴。


你们又站在了一起,你穿着那身和撒马拉罕橡树林颜色相近的迷彩服拿着AK-12,他穿着GIGN略显宽大的深蓝制服和重型防弹衣举着MP5。英国人慵懒的腔调在耳机里传来,德国人深呼一口气举起盾牌,还有站在最后的那个沉默的日本人。


你说:“Remember our objectives.”


滋滋电流声后,你的Nizan说:“I won’t let you down.”




【FUZE X ROOK】

【彩虹六号】

【一人圈系列】



评论(8)

热度(69)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